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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善于伪装”的目暮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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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会厅宽敞的空间内,两股势力紧张地对峙着。房门大开着,仿佛象征着这紧张氛围的无法掩饰。

一方是以白发地中海老头为首,那老头坐在轮椅上,尽管身体或许有所不便,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属于上位者的坚定和锐利却不容忽视。

另一方则是目暮警官和他的手下,他们身穿制服,神情严肃,显然在这场对峙中不会轻易退缩。

“拜托,目暮警官。”

地中海老头拍下轮椅的扶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质问,“你到底还要扣留我的客人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

“在场的,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环视一圈周围,继续说着,“再这样扣留下去,一旦被那些无良媒体胡乱报道,明天的股价跌了,这个责任谁来负?”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目暮警官的不满,同时也带着一丝威胁。

“我们交的高昂的税,可不是让你们用来欺压我们的!”

作为一社之长,他自然是知道如何鼓动人心。

他的话语在人群中引起了共鸣,其他人开始窃窃私语,显然他们都赞同地中海社长的话。

在这些商人眼中,利益是最好的绳子,能够将他们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而在切切私语赞同地中海老头的观点的人群中,一个有着银色长发,穿着得体西装的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是琴酒,此刻他一身白色为底绣有金色暗纹的衣物使他显得既优雅又高贵,半点看不出来他是里世界赫赫有名的人物。

他紧锁眉头,扯松领带,显然对这种束缚感极强的装扮感到不适。如果不是思奈柯的再三央求,他可能根本不会选择穿上这身衣服。

“思奈柯,宴会上的食物你已经尝过了,现在该回去了。”他轻轻压低白礼帽,让它的阴影遮住半张脸。

在平日,他并不在意是否露出自己的面容,但此时此刻,他还是希望能低调一些。

琴酒并不是害怕警察,只是讨厌麻烦。他已经答应在休假期间好好陪伴思奈柯,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并不想让这些警察打扰他们休假的最后一段时间。

“哎呀,耐心一点啦,阿阵。”思奈柯轻轻拍了拍琴酒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宽慰和调侃,“有时候想要吃到甜美的果实都是需要等待的。”

“而且这场宴席不是才刚开始吗?”

思奈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扫过不远处的局面,“这才上了一道前菜,不吃完整场岂不是浪费了别人特意送来的邀请函。”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似乎对这场宴会充满了期待。

“嗨,嗨,老爷。”目暮警官双手向下压,做出安抚的动作,“请冷静一下,怎么说死者也是您的客人啊。”

“八菱银行的山崎总经理,正是在您这里遇害的。”他再次强调,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和庄重,“所以,请您再忍耐一下。”

“哎,琴酒。”思奈柯踮起脚尖,轻轻地趴在琴酒的背上,开始和琴酒咬耳朵讲小话。

可恶,明明营养补充的比琴酒更多,怎么身高还是越拉越大了!

一米七八的思奈柯对着琴酒一米八八的身高留下嫉妒的泪水。

“你觉得那个看起来老实得像个棕色土豆的警察说这样的话,他是不小心的呢,还是在装模作样呢?”

“他先是强调了死者的身份,然后又提到是在这里遇害的。”琴酒沉思着,“我怎么感觉他是在故意挑拨离间,同时也在勾起在场所有人的恐惧。”

“如果按照他的说法来解读,那不就是意味着——凶手还在这里吗?”思奈柯继续分析道。

话音刚落,不远处果然传来一句与思奈柯所说意思相同的话语,仿佛在验证她的推断。

“你看,你看,我说得没错吧!”思奈柯立刻在琴酒的耳边提高了音量,显然对自己的推断被证实感到十分兴奋和激动。

“真是个黑心肝的人!”

他最后对目暮警官下了一个定义,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和厌恶,就好似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在一开始,琴酒并没有完全顺着思奈柯的思路去考虑。凭借他过去的经验和直觉,他认为那个警察的解释不过是例行公事,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然而,随着思考的深入,他开始觉得思奈柯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

琴酒本身就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他对人的信任度总是很低。

在这样的心态下,他更容易接受思奈柯的观点,即那个警察的行为可能隐藏着更深的意义。

在里世界这个错综复杂的环境中,混过的人都知道,外表是最不能当作判断依据的一样事物。

一个看似普通的警察,背后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动机。

因此,琴酒决定更加谨慎地应对接下来的情况,以免陷入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想要怎么样呢?”琴酒看着思奈柯,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听着思奈柯的话,琴酒感觉她对这个警察就像一只看到毛线球的猫,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兴趣。

他明白,思奈柯总是对未知和挑战充满好奇,总是想要深入了解并掌控一切。

“不怎么样,我就是想多观察他一段时间。”思奈柯淡淡地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转头看向琴酒,急切地问道:“你说,我们能不能把他变成我们的人?”

琴酒看着思奈柯,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他知道,只要这个行为不会影响到组织的稳定,他通常不会阻止思奈柯的任何决定。

“如果你真的想这么做,那就去做吧。”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要是有需要我的帮助,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会来帮你。”

“说的没错!”

还未见到其人,便有一道声音从通往别处的门内传来,打断了地中海社长的话。

这声音充满了自信和决断,仿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侦探在陈述事实。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道穿着蓝色西装,戴着红色领结的青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单手插兜,迈着潇洒的步伐,宛如一位装逼犯般自信满满。他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让人不禁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思奈柯看着这位新来的人,再看看站在他身边的琴酒,最后肯定地说:“没阿阵好看!”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琴酒的偏爱和赞赏,同时也表达了对新来青年的不屑。

最讨厌除阿阵外的装逼犯了!思奈柯撇下嘴想。

“凶案房间是一间密室,门从里面反锁。凶手就是从三楼的阳台翻下去,进入凶案房间,接着再从窗户逃走。”

新来的人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走到目暮警官的身边。那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确定,仿佛他已经完全掌握了案件的全部真相。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地中海社长就愤怒地反驳道:“胡说!”他的两只手握成拳头,双目圆瞪,显然是被新来人的话激怒了。

他认为新来的人完全是在胡说八道,完全没有理解案件的真相。

看到地中海社长如此激动,思奈柯却像是不忍直视般,一巴掌就要拍在脸上,挡住半张脸。

他显然觉得地中海社长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

不过,还没等他拍实,他的手就被琴酒握住。琴酒看着他,淡淡地说:“不管是什么原因,不要拍自己。”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思奈柯的关心和爱护,同时也提醒他要保持冷静和理智,不要做太多和周围人不符的动作。

听到琴酒的话,思奈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他明白琴酒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

可是,没办法啊,看着地中海老头的行为,思奈柯的厌蠢症都要犯了。

而新来的人听到地中海社长的反驳,却并没有生气或者像地中海社长一样立刻大声反驳。

这人的行为不是和明摆着说——就是我干的,快来抓我啊!一样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嘲讽和轻蔑,仿佛他已经完全看透了地中海社长的内心。

——不仅又蠢又毒,还喜欢自作聪明。

“是很蠢。”琴酒也淡淡地开口了。他没有看向新来的人,只是用余光睨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说道:“但也有可能,他是故意为之。”

不远处的争论声持续不断,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满。

“那里到隔壁的窗户少说也有十公分,怎么可能从这边跳到那边。”地中海社长的一句话仿佛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来人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似乎对这场争论有着自己的见解。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如果是利用隔壁窗户的屋檐走过来的话,距离山崎先生的阳台就只有不足两公尺了。”

这句话仿佛是一盏明灯,照亮了原本混沌的局势,让人们看到了新的可能性。

然而,地中海社长并不认同这个观点。他皱眉,转过脸来,眉毛一挑,不屑地说:“幼稚的推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仿佛是在嘲笑来人的天真和无知。

来人并没有被社长的话击垮,他反问:“那你倒是说说,这种方法你要怎么从里面走出去?”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社长的软肋,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观点。

但可惜的是,他不会去改变自己的想法。

地中海社长冷笑一声,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傲慢:“屋檐不过就只有区区一公尺,而且距离阳台还有两公尺,怎么可能跳的上去?”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仿佛是在嘲笑来人的无能和无知。然而,这场争论并没有因此结束,反而更加激烈了。

“这真的相当简单。”

来人显得相当自信,他双手插兜,继续详细地解释,“当凶犯从隔壁房间过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准备好了绑好的绳索。这样的设计,使得他能够轻松地穿越两个房间。”

“而当他离开现场时,他并不需要解开任何绳索,只需顺着固定在阳台上的绳索攀岩而下,轻松逃脱。”

目暮警官微微皱眉,显然对这个计划有些困惑,“但是,固定在阳台上的绳索,他是如何解开并取走的呢?”

来人偏过头,目光平静地看向目暮警官,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这其实也并不难。他只需要在绳索的前端绑上一个木块,然后将这个带着木块的绳索挂在阳台上。当他离开时,只需放松绳索,木块便会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滑落,同时绳索也会跟着解开。”

思奈柯听着这个解释,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心想,这种操作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需要一定的技巧和运气。毕竟,谁能保证一次就能把木块准确地甩上去,而且还能让它稳稳地横在阳台上呢?

可很快,他就想到他忘了什么,如果是从阳台上面爬下来的话,那么用木块卡住绳索确实会简单很多。

不过,他仍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木块竟然能够承受如此大的重量而没有断裂。

思奈柯决定不再纠结于这些细节,他转向琴酒,急切地想要知道凶手的身份,“阿阵,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虽然他的语气是疑问句,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琴酒的信任。

果然没有让思奈柯失望,琴酒微微点头,没有直接说出凶手的名字,但思奈柯已经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答案。

——地中海社长。

“为什么是他啊?”他虽然这么问一句,但也不是想要答案,说完就不管这个问题了。

毕竟,只需要继续听下去,答案就会知道,没有必要再去自己想了。

“阿阵,怎么推断出来的?”

“不是推断,”琴酒说,“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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