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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舞台、配角和东方来的母老虎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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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会夕阳。映衬,如玉温润;娇羞,百媚千娇。

渐渐的街上的年轻人也变得多了起来。

平常时候,年轻男女更爱去春湖城,但现在是例外。

自从毕城主起了春湖祭,他去春湖时都会把各家家长老人一起请去,开祭前的这段时间反而成了年轻人的快乐时光,放了羊的年轻男女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造作一番。

到这时,各种穿着华服的年轻男女或自己、或领着自己家的跟屁虫就可以开始在街道上肆意闲逛了。

而东方来的花灯生意这时也开始变得格外红火起来。连带着李天阳的场子也开始格外热闹,因为有更多的人开始走进他的场子——寄放孩子。

李天阳这一场为了应景儿,主要讲的是:‘公子已病入膏肓,服侍于榻前的女子没有了办法,只能去求助公子的好友,怎知那人却以此威胁以纳女子为妾!’这段故事,主打一个~冤冤相报何时了!

定是要教教少男少女何为虐恋,也好在苦情中多下个几杯酒,拉动一下附近的‘鸡的屁’。

“诶!这个故事还能听到后续啊!故事的前面我好像一年以前听过!好像~也是这个人讲的!再想听后续时,这个说书先生就不见了,当时还挺可惜的。

哎?!故事里的姐姐找的那家伙不是异人公子的至交好友吗?”

扶柳手里边干着活儿,边在那儿仔细听了起来,然后挺感慨。

东方来倒是对人性的选择没什么惊讶,只是有点好奇原因。毕竟一个‘医院常驻’吃的瓜和一群村口老太太一起吃的瓜也不逞多让,何况他曾经还有19年瓜龄!

“?你们不是南边来的吗?你去年还听过老李说的故事?真的假的啊?”

东方来略一思量,也挺吃惊,但想想这两个姑娘以前呆着的地方和这里的距离,就觉得不可能!

毕竟这两年自己来东王城也还频繁,也常常和老李抢生意,那个说书人不可能是他吧?

‘不可能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是个通天彻地的高手吧!’

要是的话,小孩子都能翘了你的生意,你这高手可太掉价了!

虽然有了这个念头,但还没询问出来就又觉得不可能便没有细聊。

东方来又看了眼台上人,随后简单提了句两人可是常常见面的。

“长得像的人吧?这几年我们可是常常见面的。”

“可能吧~?”

扶柳想了想两地的距离,也觉得不可能是一个人。

一边闲聊,一边动手。经过大家一番努力,龙灯倒也终于修好了。

扶柳女红很好,单念姐也很是万能!能发热还可以制冷,堪称人形法器!再配上妖幺这个充炁宝——无敌了。

“设计的很巧妙啊,这个龙灯!”

看着又飞起来的龙灯,单念有点惊讶,惊讶于这个灯原来是自己在飞的。

“怎么做到的?”

然后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双手托腮,满眼期待的看着东方来。

这个可以表现下。

“飞起来的主体是【引力石】,这种矿石在感应到特殊能量时会飞起来。”

东方来用蛇形手比划了两下。

“这种能量是用火麟石冷玉铜线制作的装置产生的。

在火麟石上雕的符文再用白兽体液调制的液体填充就可以发光发热;接着,把铜线缠成螺旋形。两点好处:一、可以直接作为龙灯骨架,二、用来形成能量场;再把火麟石固定在铜线一头,另一头固定冷玉,调整引力石大小和龙身的重量就能飞起来了。”

漂亮小姑娘这么看着你,肯定得好好嘚瑟啊!

“???”×3

“这是科学,这可是需要一点点格外的格物基础地~。”东方诺曹的小鼻子有点翘了。

“哦~~就是在这个螺旋里的‘劲儿’影响了中间的矿石?这样这个矿石就能自己飞起来了?

而如果这股‘劲儿’进入了矿石里,矿石就漏炁就飞不起来了!所以你刚才需要雷电之力是用来加速它内部的转变这样就又能飞起来了,是吗?”

单念仔细回忆刚才修理内部的过程,凭着高绝的感应力,很快就总结出来原理。

“厉害~~”星驰来。

“没想到只是简单修理就明白了其中的科学原理!”

接着东方来看向小咪‘嘿嘿’一笑,以戏腔说。

“此女惊~才~绝艳~、以后必是祸~患~~!就让我收了此女好生调教~,以~决~此~患!”

故意顿了下。

“来!小咪,同我擒住她,给我做小~老~婆~!”

在用一个婉转的转音说出这个‘婆’字后,东方来和小咪就一起扑了上去,和单念主仆围着妖幺闹了起来。

都转了一会儿了,妖幺突然用拳头锤了下手心,并且来了句“科学好厉害啊!”

这下子,把已经闹起来的几人弄的一下子愣住了。

接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起“哈哈”的笑了起来。

……

“有管餐宿的地方吗?”这时感觉有点饿了的单念看着东方来问到。

“?!嗯~!这个——可以有。

但你是个高门女吧?夜里不回家可以吗?”东方来疑惑的看着她问到。

“吃完了再回去。不过我大哥说去衙门确认完事情就来找我们,可是到了现在也没出现?”

单念这才又想起和大哥的约定。

“你家人可以去衙门确认事情?”

东方来觉得毕老爷的衙门口可不是善堂,没点真东西可不好过。

“我爹可是来就任总督的哦!总督你知道吗?”

看着那骄傲的小样子。

‘你刚才也没说啊~~’再细看。

‘啧~~这个表情、神态再配合她的体型!对某些人真可谓拥有必杀之力!’

东方来决定先好好欣赏一下!

“今天~中午前后吧?毕城主从衙门出发前往春湖城了。你爹这么大的官儿,他肯定拉着一起过去了。怎么?家里人没找你们?”

陆咪回想了下,问到。

她和东方来傍晚敢那么嚣张乱窜的很大原因,还是因为城主和他的大部分狗腿子离开了。

单念捏了捏大哥给的荷包,回忆大哥早上的叮嘱,有点担心了起来。

‘不会有危险吧!’

“你家哥哥长啥样?”陆咪感觉单念开始担心了,又问了句。

“是个白净的书生,手里总拿着把玉骨折扇,右眼有一个红色胎记,看着像是天生的眼影……”单念才说了几句就被陆咪打断了。

“你家是不是还有个胡子打理的‘犇~’整齐的护卫?是吧?我看到时,你说的那个人坐在车里,和胡子叔叔有说有笑的聊了一路!”

“家里是有个这样的人,是家里老人儿了……可是为什么这样聊天?”

扶柳想不通,为什么大冷天和杨正在外面这样聊天儿,毕竟单老大的身体并不强壮。

“告诉我俩他们现在是安全的,但是不要过来。”

单念拿出大哥的荷包颠了下,解释道。

“我爹娘和俩哥哥看来是被这个毕城主‘亲自’‘请着’一同去了春湖城啊~!但这事儿还有问题啊?为什么?由头是什么?就去确认个事儿、就能把人都陷进去了?”

说‘亲自’‘请着’时特意加了重音,后面又小声的念叨,看来的确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腌臜事儿?在那里想要想出个结果。

“行了,人安全就都是小意思,先来我家吧,餐宿管饱,安全也是!”

东方来觉得人还安全就先不要多想,和看摊的叔伯打了声招呼,就领着姑娘们往家走去。

“方便说说这几天接触了什么和衙门有关的事儿吗?”

东方来随口问了句。

“还真有!”

单念说道,毕竟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

“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这个女子还要面对的是层~层~阴云、千般~枷、锁!

好~~欲知后事如何~敬请下回分解!啪~”

醒木一拍便是结束。

李天阳见在意的孩子们回去了,也不准备再继续下去。

不知怎地?老是有一种应该赶紧去看看异人公子的念头。

心念一起,便挥之不去。

“念头通达才能自在,索性今晚便去看看这个和自己牵扯诸多的‘有缘人’~吧!”

念叨完便就不再停留,掀开帘子就准备回家了。

在他掀开场子的门帘时,好像有两道青烟从他身上飞出,其中一道前往集市,另一道如袅袅青烟飘向了东王山方向。

而他自己却是继续收拾好了东西,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打招呼、与人寒暄也很自然,可有的人就是感觉他身上好像少了点什么?

不过也就是个点头之交,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面,东方来他们也回到了住处。

方芳看了看东方来,又相了眼多出来的姑娘,又看了看手里的菜,紧接着就又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去补货了。

院子里的东阳倒没有说啥,只是点了点头。

不过,感觉有点雀跃,现在正在灶台前做起了糕点,可能还在默默的偷听几人对话。

东阳听着听着就感觉好家伙啊~!好大儿真不错,带回来了‘大货’啊!老卤蛋那天的嘱咐都有眉目了!

因为就在刚刚,他听到了单念在讲他们家这两天碰到的那一起案子。

……

时间回到昨天。

这天,距离春湖祭还有6天。

东王城南边不远处的树林里。

一对夫妻。

这时,那个汉子一脸焦急和惊愕地问着自家婆娘。

“孩子呢!?”

“干粮吃完了,孩子有点饿了,没有吃的。就自己去林子里挖野菜去了啊!”

女人一边拾拢柴火,准备生火烧水,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着。

听到自己婆娘的话,汉子只觉得还得是自家婆娘!是真的心大!

“这荒郊野岭的,我们还是外乡人,你也敢放孩子一个人出去?咋想的?遇到拍花子可怎么办?啊?赶紧一起去找!”

汉子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这林子里还能有别人?”

“有猛兽更完蛋!”

听到自家男人的训斥,这个妇人也反应了过来,慌张的起身和汉子一起去寻找自己孩子。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墨菲定律无处不在!

两人才进林子,就看到两个打扮成叫花子的汉子正准备把自己孩子打包带走。

这时,汉子当即厉喝一声,箭步上前与其扭打了起来,女子也不逞多让,趁着自家丈夫在前面抗线,抄起一块头大的石头就朝一人脑袋拍去,当场开瓢一个。

俩个叫花子一时间被打蒙在了当场。

眼看不敌,其中一人背身硬抗下那父亲的拳脚,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撒了过去。

“小心——”女人刚喊出声儿,药粉已经撒了过来!

汉子待看到时,已来不及躲闪,只能勉强移动身体挡在老婆身前,当即就被扬了一脸的药粉,晃了下就扑倒在地,直接就被麻翻了过去。

徒留下女人护在他和孩子身上。

到了这时,这两花子也不急着攻击这个像母狼护崽样的女人。

受伤那人捂住脑袋开始止血,和同伴成【犄角之势】,一边围着女人打转一边捡起地上的石头,每当她想扑上来拼命或是松懈时就狠狠朝着地上两人砸去,让她或挡或救,不断消磨她的体力和精力。

“咻~”

就在这情况无解时,一只利箭射来,打断了这场围猎。

利箭准确射飞了一人手中石头,而后箭矢方向不改,直直钉在了树上。

“住手!”

一声大喝传来。

紧接着又有三人从林外呈‘斜品字’形攻来。

右前边人右手抬袍为盾,手臂掩住口鼻,左手持棍,架棍前行;左边人阴阳手持棍,抬棍当胸,棍尖隐隐护住前者肋下空门;最后面,还有个髭粜(zītiào)打理短练整齐的汉子持弓而立。

喊话人正是那个持弓的汉子。

这人也是单念家家丁把头,杨正。

而单家车队这时正从稍远处向这边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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