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一些往事

与二哥；军营往事

与人相遇，遇上对的人，无疑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因为这种几乎纯概率的事情，不仅会充满偶然性，还会充满惊喜——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将会遇见谁。

今年冬天，我似乎是无法避免的与战友班长们相遇，虽然变量依然很小，可，相遇便是缘，而我们之间又建立了深厚的情谊——这是十分可贵的；在冥冥之中，是否又已经注定了我们的相遇，或许是命运的一次安排

——可你我无从得知；若真是如此，便也十分感谢命运的这一次有意抑或无意的安排了。

二哥当兵几年以来，从没在家过过年；按理说过年该是团团圆圆的；可是正如我爸所说，我们过年，军人过关。和国家和战友一起过年倒是也没啥了。

但是这一年恰逢一些机会，我倒是有机会去二哥处，二哥也有机会和家人一起过年。

由淄博舅舅家出发，舅舅与姐姐送我到高铁站。到了候车室门口，非乘客已是不让进的了；当时我记得，我的大脑不知怎么蹦出来了这一句话：就此别过——我甚至不知这句话在这里说是否合适。

而后舅舅没听清，我姐姐转述了我的这个小聪明。哈哈哈。

这是我第一次坐高铁，大概也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吧？淄博到BJ。此时按照阴历来说，尚未过年，当属于17年。此时我仅仅13岁。

火车上的一切对我来说是新鲜的；看着窗外的景物飞快的退过，我已然忘了此时在想什么了。

下午到BJ。

下了火车，二哥已等我多时了。

递给我一杯热饮，我喝了几口，原来是咖啡；此时我看见杯子上女神头像的标志，我想，这不是那个啥来着？而后不想再喝了；二哥说，不想喝就丢了吧。

我丢了；后来才知道，丢的这咖啡是“发达地区”的代表，是先进思想的象征——星巴克。

对于穷小孩来说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那时候我哥曾在QQ签名上写下：小时候许下了能天天吃上方便面的愿望；想不到现在“竟然”成真了！

对我们这些穷小子来说，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有钱；更快乐的事情是花钱；更高层次的处分权是：买了东西可以丢掉——即挥霍。

也就是，物质领域快乐之最甚，便是挥霍。

即使是挥霍一杯奶茶，哈哈。

而后带我去剪了头发，锅盖头；你猜多少钱，70！彼时我在家剪发才10元！BJ真高，我说物价。BJ真大，我说怨种。

后先是坐地铁，转出租；我们告诉了司机目的地；师傅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离市区越来越远，离无际黑暗越入越深，倒是像极了一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所幸我们目的地是军区；师傅不至于太害怕；要不早弃车逃了！

BJ的冬天很冷；极冷！这种冷不同于我的家乡：这是干冷；大概也像是——如果空调的温度能调到零下十几度，那么这两者带来的感觉就是一样的了；开空调总是需要搭配一加湿器，而BJ恐怕没有这么大的加湿器可用。

而刚摘下眼镜的我也是十分不习惯——这正如我刚刚带上眼镜一般；如果瞎子重获视力，当他适应了看清周围世界后，又把他的视力给去掉，大概就是我当时的感觉了。

我只是紧紧跟在二哥身后。进宿舍，也是翻了窗户进去的——以这富有戏剧性的出场方式。刚进去时，宿舍很黑又十分安静，安静的有点可怕。

可是仅仅十几秒，整个世界就都摆脱了沉默转而进入活跃当中：班长们都回来了，热情的和我打着招呼。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却无法看清他们的脸庞。老大是最后一个出场的，仿佛已经宣告了他的特别之处（后来经过事实证明，老大确实是十分独特的）。

我记得老大与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看起来多大？”

“刚刚二十岁吧。”

嗯，哈哈哈，怎么说呢，我倒不是为了奉承哦！纯粹是因为我看不清。

“哎呦，这孩纸真会说话。”并与我握了手。

东北口音，这是“迷盲”的我对班长的第一印象。

“大超，你弟干啥来了？”

“他来找虐。”二哥随即“狡猾的”笑了起来。

奥，老大也似乎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嘴角上扬，似乎与我哥哥达成了某种默契。

老大对另一位班长说：你过来，站这儿；而后那位“志愿者”站定；随后邓班长发动攻击——连环鞭腿。

“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以后的家常便饭。”

“嗯”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此时的我只是笑；殊不知以后的日子里又为这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跋扈，霸道，这是我对老大的第二印象。

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也深刻的在思想和肉体领域，体会到了这个真理，真的是“亲身”体验到了。

于是乎，班长把他的注意力也从其他班长身上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其他班长可是卸了一口气了），我也就成了老大的“重点关注对象”了，而后时不时的踹我两脚，打我两下——可我却觉得这种“肉体上的接触”十分亲切（我是不是也神经病了）。更有甚者，还不时咬我两下，说是什么“爱的烙印”，我也无力吐槽了。

现在来看，这也是控制力的一种体现吧？特别是在这样的特殊环境里，打打闹闹似乎是最能调剂生活、工作压力的一剂良药。

那段时间我总是挨揍；除了打着玩，也有因为犯错误挨的，后来二哥说:让我一天哭上几回。

现在回想起来，一是我以前确实不是男子汉，所以需要“锤炼”；二是，似乎。我哥也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他在这里并不总是光鲜亮丽。

可是他也不能明着说：报喜不报忧嘛。

可是，铁汉也有柔情时。

BJ的风挺“狠”的，吹在皮肤上，有如无数细小的外科手术刀片在身上割一样；然而两者却又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的嘴唇便被切开一道道小口。可是老大又以极其敏锐的观察力，发现了这一情况，便承诺给我买一个润唇膏。等到他外出的那一天，问我喜欢什么口味的润唇膏，我很是惊喜（因为我以为他早就忘了）。当时我开玩笑的说，喜欢榴莲味的，于是他也答应了。

然后又是漫长的等待（并非对润唇膏的期待，而是对班长的想念）。现在回想起来，彼时倒是有点“斯哥摩尔德综合征”的症状。是指被人质或受虐待者对施虐者产生情感上的认同或同情的一种心理现象。这种现象通常出现在长时间的人质处境或持续的虐待情况下。这个术语的命名源自1973年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一宗银行劫持案，当时被劫持的人质对劫持者产生了情感上的认同，这一现象引起了心理学家的注意。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主要特征包括对施虐者的情感依赖、对施虐行为的合理化和对自身的危险认知不足。这种现象通常被认为是一种应激反应，受害者试图通过与施虐者建立联系来减轻恐惧和焦虑。

当然使我产生症状的对方可不是恐怖分子，而是反恐精英。

结果那一整天，心里都空落落的，近乎到了“食不下咽，寝不安”的地步了。直到下午N点，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从训练场上回来的时候，才又能看见那挺拔的身姿。疲惫感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喜悦豁然涌上心头，又“发之于外”，我两个箭步过去，到他身后，

“老大你回来了！”

“嗯啊，哎，给你买的润唇膏，我问了老板，没有榴莲的，于是我就给你买了草莓味的，但是我给你买了榴莲味的饼干。”

在那一瞬间，我怔住了！我可爱的老大！心中无限感动。

班长十分幽默。

后来是在家属院里过的年，我们准备了火锅；随着新年钟声的响起：3，2，1

新年快乐！

二哥后来带我在BJ逛了逛著名的几个景点。吃海底捞。后来上了火车，记得我回家的路上，老大给我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他，给自己头上p了一个香蕉皮，并附上几个字：我不能再低调了，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齐天大圣，我要回花果山了。

路途之中的寂寞，瞬间化为乌有——我感觉到了那种亲切感，这，或许又是家人的感觉吧。

唉，终究还是回家了，回到了故土，回到了无数身在军营的将士们，日思夜想的故乡；然而我的心却总会飞到遥远的BJ，某部队驻地；飞到二哥那里，飞到班长们那里。

回来了，离开了我朝夕相处的班长，离开了教我格斗技巧的师傅，离开了教我人生道理的前辈，离开了我跟随的老大。

“曾经的日子善良又明媚，

你我一起分享了，青春的美味

曾经的日子伤感又苦涩，

你我一起体会了，身心的疲惫”。

致敬！

我永远的老大！永远的班长！永远的师傅！

无以为报，但寄祝福与你；但将祝福送给遥远的你！

谢谢！——作于初中，后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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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传

“最近突然想到；给自己的一位大哥写个“传记”；说传记好像有点过分了，不过对我们这些小地方的小老百姓来说，我这位学哥也值得这个“传记”。

叙事可能不够严谨，因为时间的跨度长，加之我对学哥并不敢说百分百的了解，诸君见谅。

‘事穷势蹙之人，当观其初心。’

是的，我的学哥现在的生活很窘迫是的，学哥现在在从事最初级的，劳动密集型工人；

“Hesaidtheworkingmanwasasucker...

他从来都瞧不起打工。”

但是我们谁都不会忘记，学哥曾经的一些光辉往事。

人物：我；小叔；学哥。

地点：村里小饭店，靠窗一单间

（想象吧）我觉得“要留住影像的颗粒感“

老派的三十五毫米胶片

现在我是透过镜头看着这一幕

而且我说的不是小屏幕

就像我刚刚说的是老电影的形式

我们业内人士称之为变形宽银幕

希望你能加入我一起踏上这段电影旅程

因为这就是部电影

一部绝佳的电影

现在开机

我们的主角走进镜头

他英俊潇洒魅力四射

正处于黄金年龄是个风流倜傥的混蛋

他刚从监狱里出来；回到他的家乡

我与他的故事在此开始。。。

出狱后学哥在家“赋闲”；记得那时候学哥随身携带一个设备，后来得知这个设备会把人圈禁在某个地理上的范围；

那时候学哥的手机相册对我很有吸引力；因为里面有学哥和一些明星的合影；其中最使我印象深刻的是学哥和王小利的一张合影；那时候乡村爱情故事很火，王小利也刚从春晚舞台露面。

照片里的王小利看起来很憨厚。

再到后来是一几年的冬天了；那时候学哥杀了只狗，邀请小叔去“围炉吃火锅”——冬天吃狗肉是大补！（插叙：小叔小时候家贫，吃不饱饭，时常在学哥家里蹭饭；而那时学哥的父亲是村支书；现在小叔又成了村支书；学哥和小叔年龄相差不大）

是的；那时候是我的寒假，村里玩伴稀疏，我也常常去找我这位学哥玩，他也不烦我：那时候的我是个小胖墩！

（前几天学哥还对我说，在此时期吸毒；原话大概是“我经常在我的房间里呆着，我吸毒我的父母也不知道”。回想起来，我当时经常和学哥在一起，我也不知道啊？！）

离毒品最近的一次哦。。。

时间来到16年，村里开始了易地搬迁工程；同期曹书记也依靠崔家沟的项目迎来了自己人生的高光时刻——大领导的视察，人大代表的高位；全镇党员干部亲身躬行，到项目地美化环境；

目光聚焦到我们村：虽然不似前者这么轰轰烈烈，但难免不让人兴奋，憧憬；也伴有担忧，伤感。小叔这时期头发全白——也应了冬天的景。

学哥的娘家竞标成功——学哥姨夫系九间棚公司的掌舵人；学哥很开心，学哥很喜欢抛头露面的。

那时候他们带我去草莓种植园——当地刚兴起的水果；我很稀罕这种小小的甜甜的东西，加上冬季本身就没啥应季水果，那次是我吃草莓最多，最痛快的一次；送我回家还抱了两箱。是的，那时候我懂啥呢。

转眼到了暑假，我又是天天粘着学哥；他在家的时候会带我去游泳：畅游在绿水碧波之中，是乡间消暑的绝佳方式！我们划船，小橡皮艇；学哥全裸的躺在小艇上；吸引附近妇女观望；我藏在水里，可是学哥却换了个更妖娆的姿势：她们马上就要用望远镜来看我了。。。

无语，但我笑的呛了水；大喜过后最是大悲；学哥也拍了我的裸照，放到了家乡QQ群里。。。当然，我也反抗了。。。

我生气好久。。。他只是笑

那段时间学哥也经常钓鱼，一连就是一周，住在水库；和他的伙计们；

后来学哥告诉我，那个时期他一连几天的钓鱼，是在戒毒；我不知道他吸了多少年；

他告诉我：有些东西你可以尝试，有些不行。

有的人去好几次戒毒所；有些人可以去钓鱼。

钓着鱼就把毒品给戒了。

这段时期对学哥的了解也在加深；学哥的职业有：古惑仔（或打手）；司机（包括给老板开车以及货车司机）贩毒，贩卖枪支。。。

他的老板，他经常提到他的老板；他有过很多老板，是的，他有过纸醉金迷，见过大世面；给老板开车的时候，座驾常常是迈巴赫，古斯特，宾利。

是的，学哥当古惑仔的时候是见过大世面的；不过有的时候，见过的世面，却会反作用于你脚踏实地的决心。

“当时车子到了我的手上，极限性能也就被压榨出来了；那时候我最快开到260，你不能猛踩刹车，只能轻松油门，更不能猛打方向。”

“那时候我贩毒，腰后别着枪；我和我徒弟遇到一伙苍山人，干工地的；我们吵了几句；我拔出枪朝天放了一枪；他们一哄而散；我和我徒弟就把他们的车推到了路边沟里。。。唉，我那个徒弟后来判了无期。”

而后村里两层小洋楼平地起；小叔的小轿车一如既往地停在“月台”上；waitaminute，车上怎么会躺着一个人呢，我想，他应该是躺错地方了吧；他喝醉了；我再仔细看看，原来是学哥！他干啥呢。

后来小叔赶到，很生气：你要不是我侄子，我就弄死你了（是的，你要理解为一句气话）

后来也没啥大事；只不过当时我不明白，关系很好的人也会这样。

现在才知道，利益是个什么东西；

对于农民来说，土地是极为重要的财产，衣食所在；易地搬迁，也使得土地变得“更值钱了”；而农村的土地问题又是最容易起争执的。

学哥的堂兄、嫂，与学哥的父亲——老支书，从吵架到打起来；老支书老矣，尚能战？否。

于是老支书被自己的侄子侄媳妇“倒反天罡”了。

结果并不出人意料：学哥从外地赶了回来；学哥的堂兄挨了一顿。

利益使人面目全非（当然也包括被打的破了相）；可农民从本质上来说又是淳朴的；所以后来也没啥大事，就过去了。

时间来到了初中的暑假；那时候小叔常与仁兄弟一起聚会；小叔仁兄弟五人，排行老二；；小叔仁兄弟里的老四和学哥很熟。

小叔一次和仁兄弟们吃饭，小叔是学哥的小叔；老四给学哥打了电话：你小叔被人打了，快来！

学哥很快赶到，赶到后才发现是老四开的玩笑。

学哥总是仗义的，这次是朋友开的玩笑；不过后来他自己跟自己开了个玩笑：打架斗殴再次入狱，判了几年；打人是不对的，何况当时正在扫黑除恶；同期曹书记落马。

学哥又入狱，抛下了家里坏有身孕的大嫂，第五次抛下妻女。

是的，学哥有极强的个人魅力，我有五位大嫂。

有没有后悔嫁了个公车司机

我就是爱上你的制服啊

学哥是很帅的，可参考陈浩南；学哥出道的的时候是黑社会题材电影风靡大街小巷，国内外的时期；女人喜欢乃至崇拜古惑仔们；尚武，还是喜欢古惑仔的放荡不羁爱自由，终日放浪形骸，洒脱不羁？

俺不知道。

喜欢古惑仔是有无数的理由的：看谁不顺眼办谁，看上什么就去抢；这样的底层逻辑是：你没有，你缺乏和别人公平竞争的能力和勇气，因此你选择：破格获取

已经说过：暴力在本质上就是一种破格获取。

而我喜欢古惑仔，喜欢黑社会，喜欢黑道的原因有这样的一条：我的生活经历告诉我：阳光总有找不到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想保护好自己，就必需一些“不正当竞争”，一些破格获取，一些暴力。

学哥是陈浩南的形象，过肩龙；

第一位大嫂是高干之独生女，条件优异高学历，肤白貌美大长腿。高干也有意招学哥为上门女婿；学哥当了一段时间的上门女婿。

富贵谁不欲？软饭硬吃也不可谓不是男人的梦想啊！

不过随着大嫂生下了女儿，学哥第一次的抛弃了妻女。

20年前的事情了；大嫂也曾开车来找过，可学哥躲着不见。寻人不见愤愤离去；大女儿今年20好几了。

不生儿子咱就换，不生儿子不罢休。何其狂也！

此后便是三位大嫂，同样的情况。。。每位嫂子的条件也都很好。

是的，总是有人喜欢搞砸自己的生活；‘我走到人生的十字路口，我总是清楚哪条路是对的，毫无例外，我都清楚，但我从不走。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太他妈难了。’

第五位大嫂在学哥第二次入狱期间，诞下双胞胎，都是千金；大嫂一个人拉扯着孩子在家等着学哥；学哥出狱后没有“一如既往”；这时候学哥开始了自己的“浪子回头”。或许从这时候开始，学哥就开始痛改前非了，弥天的大过，禁不得一个悔字！

学哥出狱是“老四”去接的；老四现在开怕了没了；学哥憔悴损，兰成憔悴卫玠清羸；眼神也暗淡了。炯炯有神的眼睛！像极了欧美电影黑手党的演员：雷·利奥塔RayLiotta

可是出狱后那双眼睛没有了。

时间来到现在了，黑白电影开始变成彩色高清电影了；学哥稳定下来了；学哥在人海漂了太久了，飘了太久了。以至从于上岸到“脚踏实地”的这个过程，学哥用的时间也太久了。

不多花时间陪伴家人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是的；学哥以前总是因为各种原因，阻碍他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现在学哥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来逃避了，来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每天起早贪黑的打工谋生，让他也来试试

GetupeverydayandworkforaLiving!Let`sseehimtrythat!

你就知道谁才是硬汉了，打工的都是硬汉！

We`IIseewho`sreaIIytough.Theworkingmanistough

学哥现在每天都在卖力的干活，从事劳动密集型的产业；前几个月他在山上修路的时候，早上起来，打算一泻千里的时候，挑选的坝子不太结实；坝子塌了，导致他结结实实的从坝子上滚落了下去。

彼时我也在家赋闲；他给我打电话，我们去“范家山”去正骨；当时我和我的伙计，俩人按住他；正骨的先生非常卖力；

学哥的脚踝被捏的啪啪响；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泪水挤出眼眶。。。

回去的路上又找了村医给看了看；医生建议拍个片，去镇上医院；学哥没去。。。当然是为了省钱。

有的人一分钟过完一生。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与自己斗——这就是我们说的和自己过不去。

学哥和自己斗了半辈子。

是的，学哥和自己斗了半辈子；曾经人们都说学哥不正干：这对农民来说是一个很严重的指控，是农民对一个不遵纪守法的人，对一个游手好闲作死的人的评价。

学哥以前不正干。

学哥是个真汉子，现在的学哥。。。

学哥有句名言：非常绅士，但绝不好惹！

以学哥为鉴——责任，担当。这也是我现在正在学的。

继续跑

带着赤子的骄傲

生命的闪耀不坚持到底怎能看到

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纵情燃烧吧

为了心中的美好

不妥协直到变老

——浪子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