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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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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山匪,在哪里?

张米要是对一件事上心她是很执着的,那个小毛孩的话可以不用放在心上,可是阿玉讨厌的坏东西还是消失吧。

张米也没有傻到自己满山的找,虽然说这种方法简单粗暴,不用费什么脑筋。

她在街上闲逛着,就走到一个好像是官方的地方。

门口的石壁上张贴着纸张,上面写着她看不懂的文字。

啊,她忘了,她还是个文盲来着,看来要融入这个地方还要学会识字,阿玉就认识字。

两张告示她看也看不懂,不知道上面写没写有山匪的信息。

要不回去问问阿玉?

张米伸手一下把纸撕了下来,粗糙的纸张,还有点泛黄,看着质量有点差。

在她把纸撕下来准备走的时候,一个人跳出来拦住她,嘴里说着:“你揭了告示,你要上衙门,难道你想被打板子吗?”

“衙门?”这地方撕张纸还不可以了?

“你没看上面写了什么吗?那是招打狼的猎户,要去衙门备案咧。”

“打狼?我不打狼,那我贴回去好了。”

那人震惊的看着她,哪里来的狠人,不过她也是衙门里派来看着告示的,自然不能就让她这么走了。

“撕了就不能放回去了,你要是不想接,跟我去衙门打一顿板子吧。”

张米看一眼手里的纸,啧!要张纸怎么也这么麻烦。

“那还是备案吧”别人打她,她怕自己忍不住反杀了。

看告示的人放心下来她还真怕这人跑了,看着就高大。

“你跟我来吧。”

她带着张米绕到衙门的一个角门里,进去前,对着张米说到:“其实也没什么,到时候去去凑个数就行了,那地方闹狼灾每个地方都得出点人要是运气好打死一只一两银子呢,狼还是你的。”

“谢谢了”看在这人给她那么多信息的份上张米决定有礼貌点。

“嗐,这有什么。我得回去再贴一张告示了,你进去吧。”

张米看着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叠纸选了一张跟她手里一模一样的,麻溜跑到石壁她刚撕下的空处贴上。

张米:“…”算了,打人犯法。

她抬步进去,看她拿着纸就有人叫她

“备案的吧,过来。”

张米把纸递上去,

“打狼啊,姓甚名谁,那个村的?”

这个再办猎户的时候阿玉教过,老实说了,她打量着衙门,屋子挺高的,墙也是青砖,就是有股木头味,窗台那边有些地方都被虫蛀了。

这地方好像有点穷啊,官方的地方一般不都讲排场,这里就是表面光了。

小吏填完,递纸过来:“写个名吧,不会就按手印。”

“这写的是什么?”张米没按,问她。

小吏看她一眼,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活,给她讲讲也行,反正不是因为这人看着有压迫感。

“大山村张家,张米,后日午时,于衙门口,随队去青山村打狼,特写此条。”

“哦”张米趁机认了认字,发现有些还挺简单。

没什么不对劲的,张米就按了手印,看来下次就不能够手贱了。

“这里剿匪吗?”张米想着来都来了,不如问问。

小吏正把她那张纸收起来,听到这个,头一下抬起来,惊讶道:“你想剿匪?”

“哪里有匪?”

“哎呀,早说!”小吏热情起来,之前也发过剿匪告示,一个人都没有忽悠来的人一听剿匪都哭爹喊娘宁可打板子也不去,这有一个主动来问的她可不高兴吗?

“你要去剿匪,就别打狼了,就那北风山那地,有个山口有一伙悍匪!女郎,你可真是有志之士!”

“我是自己去?”张米想着要是能多几个人也好,兴许能早点弄完。她不能在外面待太长时间她会想阿玉的。

小吏:“当然不是,也是后天,县里几个镇一起,到时候午时要去北风山那边,小风村里。既然勇士有意向那就备个案吧,成不成都有二钱银子呢。”

小吏立马把打猎的纸撕了,换上一张写上剿匪,还逐个字念给她听。

听完张米按了手印,在小吏“一定要来”的话语中走出衙门。

“哎”看告示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在门口:“办妥了?”

“嗯”张米不想理她,应了一声走了。

她要回去找阿玉了,出来那么久,有点想他。

介绍人也是有几文钱拿的,等张米走后她进去问,然后得到了这人去剿匪的消息。

打狼变剿匪?看告示用一种骗子的眼神看小吏,没想到这人比自己还能骗。

“阿玉”

张玉看到张米回来,拉她到药堂的后厨,塞给她一碗面,这是小童煮的。

张米高高兴兴的尝一口,然后就感觉好像有点药的苦味,再尝一口,还是苦苦的,再试试,苦的。

张玉看笑了,说到:“小童只擅长煮药,他煮饭是有些药味,不过还好,我今日忙没空给你做,晚上回去我们做大肉。”

“好吧”张米接受了这个解释,药堂总是一股药味,面里有药味也正常吧。她苦着一张脸,三两口干完一大碗。

张玉一看她就没吃饱,指了指锅里,“还有,先吃饱。”

“…”有一种不太想吃的感觉。

张米还是乖乖把那一锅干完,不能浪费粮食。

张玉整个人都是开心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这一次,他又接触了不少病人,有些药方更熟练了。

村里没什么人,生病更习惯熬着,或者自己找点药草煮煮,病的要看的有觉得他是个男大夫,愿意找他看的还是少。

洗完锅碗,药堂已经没那么忙了,上午那个被山匪砍伤的大姐还在草帘子隔出来的床上躺着。

张米溜达着过去围着她看一圈,这小伤口,居然这么脆弱,看来以后打人的话要收着点了,一不小心就给人打坏了。

“女郎,你是那小大夫的妻主吧。”

“对!我是他赘妻!”张米自豪展示。

“赘,赘妻啊。”大姐尴尬了,赘妻这个名号可不太好听。不过她既然能说出口应该是不介意的吧。

张米巴不得有人问呢,不过她过来是想打探山匪消息的,她跟山匪交过手应该会知道点什么吧。

“你是被山匪打伤的?他们长什么样?”

大姐摇头:“她们都蒙着脸,见人就砍,还有的骑着马。”

“马?跑的很快?”张米只见过村里的牛和驴,马是什么还没见过,应该没有多毛威风。

大姐:“马当然跑的快,山匪都是穷凶极恶的,这次命好能回来,女郎出行还是要小心点为好,避开那个北风山都不是些好人。”

聊了一会,张米就溜达出来了,她突然想起一个事情,她好像还没有告诉阿玉她要去剿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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