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解天饷
此次直播带货收获不小，胡启辰拿着小本统计了送出礼物的烟民名单，足足有138人下单，他们平均每人刷了五个飞机，光着带货首秀就净赚了5000炷香火。
一次就达到了胡启辰心理预期的“造反”预算
至于软妹币，胡启辰懒得关心，毕竟自家车位停着一辆六百来万最新款的兰博基尼大牛。
看着弹幕里讨论仙烟的滋味，胡启辰心里乐开了花，暗自给他们打气，待到他们尝到了山鬼们用櫰木花丝卷制的仙烟，飘飘欲仙，绝对会和那些尝到甜头的人一起成为“信徒”。
兄弟们加把劲，下一辆主播准备换布法拉利拉法。
一百名信徒，相当于在斗法中能使用一百炷香火，从蓝量上来讲相当于实力增强了十多倍，尽管现在胡启辰只有“耍剑”和“打雷”两板斧，但玩一次打雷消耗可不少。
自己占领那颗无名星宿前，就有邪祟光临，很难说会再遇到其他牛鬼蛇神，提升实力也是当务之急。
另外，为了让小山鬼们的作坊弄点新花样，胡启辰特意从老妈的梳妆柜里拿了几瓶赫莲娜，给小山鬼们研究。
如果能搞出立竿见影的产品，就能把占比30%的女粉丝，全部转换为“铁粉”，甚至胡启辰可以开美妆直播，给其他集帅洗脑，让他们也注意下皮肤保养，把剩余不抽烟的家伙也纳到案板上榨取香火。
至于这七百人全部转换成“信徒”后，如何吸量，又成了一个需要解决的难题。
开满桃花的山道上，没了活，胡启辰一边抱着沫沫，带着妲己遛弯一边直播户外风景和弹幕闲聊互动。
昨天那位调查魏桂清的粉丝执行力强悍，居然半天就走访了魏桂清的亲人和街坊。
【我只是查到了有这个人，但不代表主播昨天的太空大战是真的。】
【的确剧本也可以写真人真事的嘛。】
“还犟嘴是不是？”
胡启辰没好气瞥了一眼怀里的沫沫，他想到了一个拷打粉丝们的方法。
“还不相信的公屏扣1，本座今晚就让魏大妈去你们梦里唠唠嗑。”
看着满屏的1如过江之鲫，沫沫突然瞪大了眼睛，委屈巴巴地哞哞叫。
“沫沫说人数太多了，它的幽精受不了。”妲己趴着胡启辰的大腿翻译。
胡启辰点点头，从乾坤袋里拿出缴获的塑料珍珠，“这玩意给玩，沫沫能给多少人托梦就托多少个，不用勉强。”
“它说能弄一百个。”
“真能干。”胡启辰竖起大拇指。
从如意神行幡里用手推车把堆码整齐的货推回家，把直播间交给妲己，让它玩换装小游戏。
胡启辰正打算下楼，迎面就撞上骂骂咧咧的老爹。
“气死我了。”
“怎么了？”老妈皱眉问。
“我们家的车位被一辆兰博基尼占了，什么世道，有钱了不起？有钱就有可以为所欲为？不行，我要找物业，通知找拖车把那狗东西的车挪开。”
两口子叽叽喳喳丝毫没在意胡启辰推的什么玩意出门。
胡启辰吹着小曲儿，从屁股兜里掏出兰博基尼的钥匙扔给老爹，没有回头，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他能想象老爹老妈此时的表情。
要派发一百单寄件，胡启辰嫌麻烦，索性掏了五百块让老板代劳。
翌日清晨，星官下凡“视察工作”，收取天饷的日子到了
胡启辰打着哈欠，左手咖啡，右手包子，戴着墨镜优哉游哉地赶到荔丹山公园。
刚一进公园大门，胡启辰就觉得不对劲，往日晨练的老头老太一个踪影都没有。
就在土地神矮祠的方向赫然耸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一条跨越池塘的水边廊榭曲折回肠，直通大殿门口，大殿的飞檐很翘，檐口下的朱漆斗拱层峦重叠，上头金漆的龙凤浮雕奢华，一些五颜六色的宝石点缀，虽然唐韵风采浓厚，但和公园现代主义园林造景十分不搭调。
方老太婆的确是个媚上欺下的货色，胡启辰心里暗骂，领导来了就把这玩意抬出来了，平时开会连张椅子都没有，真是够下头。
过了廊榭，迎面就是大理石台阶，胡启辰惊讶这台阶竟然有丹陛石，喝着咖啡，胡启辰见四下无人，朝丹陛石上的龙凤各跺了两脚。
爬上台阶，就见到方老太婆换上了一套祭天才穿的玄端汉服，她见胡启辰吊儿郎当，脸上浮起尖酸刻薄。
“今天什么日子！你穿条短裤就来了？”横眉冷对的模样活像是校门口检查风纪的教导主任。
胡启辰喝了一口拿铁咖啡，“今儿个是小爷我受天劫的日子，天饷没凑够，怎么？我挨雷劈不能穿舒服的？”
“胡启辰，你挨雷劈别连累我和许成发，起码的礼仪不遵守？可能劈你个半死的天雷，就会加码成把你劈死。”
瞥了一眼另一头的许成发，他明明身材矮胖，腆着将军肚，穿上玄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威风。
“得了。”胡启辰捏起剑诀唤出法相。
当初搞皮套直播，走的就是怀古路线，祭祀礼仪穿着的玄端、明制圆领大红袍朝服、豪侠穿的素雅飘逸的白、文人墨客风格的襦裙各画了几套。
抖了抖袖子，故意演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胡启辰故意踩起门槛，瞥了一眼老太婆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解气舒畅。
“小胡你也别太紧张了，一般都是革职罢了，当不了灶王爷，来我这香会当会长。”许成发拍着胡启辰肩膀。
“恐怕，没那么简单，哼，上次灵脉失窃的事还没调查干净，我怀疑胡启辰还有藏匿，待会一并并报给星官吧。”方老太婆冷哼。
【这老太婆鼻子有鼻炎啊？说一句话哼一下？银神，你是一人单调一千万艘宇宙飞船的，唯一真神，这都能忍？】
胡启辰一大早六点半就无预告，开启直播，过了老半天，直播间居然来了观众。
这个时候顾不上直播人设，胡启辰先是佯装出一副震惊，然后是迟疑，赶忙又谄媚地来到方老太婆面前，分出胜负还早，必须滴水不漏，韬光养晦，不能让老太婆起疑心。
“婆婆，婆婆，你待会少说两句，我前些天打电话……”
“我不听你讲，你是成年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胡启辰研究过这个解天饷的流程，和现代政府的税收制度比简直就是算筹算盘和计算机，马车对比汽车的差距，简直就和古代收税无异。
天庭对京师、五地、各府、各州、各县的土地神，还有观庙都有征饷指标，各地在完成指标后，剩余天饷就是自己的俸禄，听许成发讲，老老实实收天饷连KIP都完不成，只能自负盈亏搞些其他手段。
同时，为了积极鼓励基层晋升流动，天庭在土地和家宅神两个层级，推出了一条谁上缴的多，谁便做山主的规定，说好听叫人才活水，说难听就是让基层卷起来。
所以这是一场只能喊价一次的拍卖游戏，因为私藏天饷是重罪，喊了第一口上缴的天饷，再来补一些压住其他人“出价”，就等于自首。
胡启辰准备好了5000炷天饷的子弹，就等对着老太婆一击毙命。
瞥了一眼大殿内院，胡启辰设想着以后在里头办公的情景，要扩一个车位，用来停自己的兰博基尼，左边的偏殿留给左护法妲己，右边给沫沫，院子太空了，弄一些小猫小狗爱玩的娱乐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