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开展调查
汤米拿出FBL探员科德的名片，打了一个电话：
“科德探员，我是NYPD的调查员汤米，关于今天上午的案子，我想再跟你聊聊”
“我现在就在反恐司，咱们当面谈吧，2号楼404。”
反恐司和凶案司都在警局总部大院，凶案司在1号楼，步行到反恐司也就十来分钟。
作为FBL的派出探员，反恐司给科德准备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外面是一个大开间，负责本次爆炸案专案组的30多名警员都坐在外面。
反恐司平时基本上没啥案子，整体氛围比凶案司的人还要懒散一些。
汤米到了4层之后，正看到科德在跟几名警员掰扯。
一名警员正在大声跟科德嚷嚷：
“你这不是扯呢吗？一天之内排查上千人，做不到！”
科德说：
“这么大案子，一分钟都耽误不得，你应该懂得时间的紧迫吧？”
“你才干这行多久？3年？5年？我当警察超过15年了，少给我用反问的语气讲话！告诉你，案子不是这么破的，况且我们上头也有其他安排！”
“那我问你到底能不能排查的了？”
“废话，当然可以，但是不是一天之内....”
科德十分生气，又拿这些警员没有办法，毕竟不同属一个系统，自己也不想把关系弄的太僵，毕竟更多第一手的资料还要从反恐司这边获取。
看到汤米过来了，科德便不再跟警员纠结，两人一同进了办公室。
落座之后，科德摆出了条件，
“汤米，实话跟你说吧，这件案子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如果侦破顺利很可能帮助我晋升，如果你真能帮我，这件案子的结案报告上我也会着重突出你发挥的作用。”
汤米早就考虑好了，即使没有科德这些条件，汤米也会答应参与案子的调查。
“这个条件我可以接受，不过你需要通过FBL那边给凶案司那边递一句话，这样我的工作才好开展一些”
科德做事雷厉风行，马上给自己上司去了电话，上司听说这个帮手是个得力干将又是案件的经历者，没有犹豫就给凶案司去了电话。
几分钟后，汤米接到了安娜的电话，告诉他这一段时间可以先不管凶案司这边的工作，全力支持科德。
汤米没有后顾之忧了。
科德把已经收集好的材料递给了汤米一份。
现在还不知道凶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单纯制造一起恐怖袭击的案件，还是说要搅乱天使之翼的正常发布？
许进的研究是公益性质的，他团队的资金支持方欧提斯基金会是专门做慈善的。
天使之翼计划从一开始就致力于帮助残障人士重新获得生活能力。
不过这项技术本身却不仅仅能用在医疗。
许多科技巨头也都在加紧研究脑机接口技术，谁能率先取得技术突破，谁就能快速占领市场取得先机。
如果许进的研究终止，显然对于这些争先想做第一的科技巨头们是一个利好消息。
其中最大的有两家公司，一家名为西格玛科技，创始人名叫真田信玄，是个日本人，另一家叫做联动科技，创始人是克里斯蒂诺。
这一段时间，西格玛科技也较为活跃，宣布已经在脑机接口方面取得巨大突破，即将要发布划时代的游戏产品。
这几家公司的资料也同步整理出来了。
汤米一边看着科德整理出来的资料，一边问道：
“给雪莉博士发信息的那个号码追查的怎么样了？”
“那个号码是使用虚拟号码发的，追查的难度很大”
汤米翻开雪莉教授的资料，
她的成长史无异于一个天才。
21岁便本科毕业，然后在哈佛大学直博，24岁博士毕业，博士毕业之后就进入了许进的团队，虽然现在只有28岁，却已是天使之翼项目的核心研究者之一。
档案上记载，她母亲是美籍日本人，通过人工授精的方式产下来她，父亲不详。
雪莉的社交圈也十分简单，基本上都是一些专家学者。
她既不爱蹦迪，也不喜欢喝酒，挺老实的一个女孩。
科德见汤米对雪莉的档案格外关注，问道：
“你觉得雪莉会有问题吗？”
“可能性是有的，但是不大，毕竟她也在爆炸的现场，并且我也是通过她才得知的爆炸物的存在，如果是自导自演，她的动机实在难以琢磨”
科德皱起眉毛，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给雪莉发短信的这个人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不过，我纳闷他既然知道有爆炸物在现场，为什么不提前阻止雪莉来参加这个活动呢？”
科德来回踱步，接着分析。
“或许，他事先确认了雪莉不会参加这场会议，然后通过网络直播意外发现了雪莉......”
正说话间，发现汤米并没有听他的胡乱猜测，他已经拿出电话拨打给了雪莉。
汤米按开免提。
“雪莉教授，我是汤米，你现在方便吗？跟你了解一两个问题。”
雪莉的声音有点弱，似乎还没完全从爆炸案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嗯，我现在在研究所，你请讲”
“最近几天，你有没有收到过类似劝阻参加许教授交流会的一些信息或者情况？“
“......没有”
“确定没有吗？”
“确定....”
“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一些异常现象？”
“没有，我们最近都在为许老师的这场交流会做最后的准备，大家都住在许教授的研究所，每天都很忙，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
汤米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你为什么选择最后一个人走呢，这样的选择需要很大的勇气，毕竟你是知道场上有炸弹的。”
雪莉似乎被汤米突然的严厉震慑了一下，迟钝片刻之后，说道：
“我当时想的是，既然歹徒给我发信息让我走，他可能是有什么原因不想让我死，也许我不走就能保护住在场的很多人”
“你觉得为什么他会单独告诉你？”
“......我不知道”
“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
“你觉得他为什么要放炸弹”
“……”
汤米的持续进攻给了雪莉强大的压力。
雪梨那边陷入了沉默，汤米语气才放缓了一些，
“ok，知道了，这几天尽量减少外出，如果有任何异常现象或者想起什么细节随时联系我。”
“好的，谢谢你”
挂了电话，汤米和科德相视一眼，雪莉的语气有些迟疑，也不排除是惊吓过度的反应。
办公室外面大厅突然一阵骚动。
反恐司专案组的警员们集体出动了。
科德以为他们是有了什么最近的线索，急忙出门拉住专门跟自己对接的警员，
“兄弟，什么情况？”
“我们接到上级命令，停下手头所有的活动，全体出动对许进的研究所进行大规模的排查”
汤米心里一惊，
莫非是研究所遇到了什么险情吗？
科德问道：
“是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东西了吗？”
警员一耸肩：
“是司长下的命令，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