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马儿我的鞭（5）
5、
凌霄宝殿里，扬鞭元帅将妖王肃野，魔王撕胄，鬼王罩填、怪王破噬、葳蕤仙子、凡人踩翎、凡人止悟真押住，听候发落。
“陛下，臣已经拿住妖魔鬼怪四界首领，还有参与的重犯葳蕤仙子、凡人踩翎和止悟真。请陛下发落。”扬鞭元帅道。
“元帅辛苦了。”玉帝说，“来呀，赐元帅灵丹一枚。”
“谢陛下。”扬鞭元帅接过太白金星递来的锦盒，谢恩后站到武官列首。
“踩翎，罩填，你们人鬼相恋，触犯天条。可知罪？”玉帝问。
“原来你就是玉帝。哼，为什么要拆散我们？我和填填是真心相爱。死也不分开。”踩翎说，昂着脑袋，盯着玉帝。
“踩翎！”罩填在旁边哀怨地低呼。
“填填。”踩翎四肢被困住，在地上像条虫子一样朝罩填蠕动。鬼王罩填也趴在地上向踩翎挪过去。俩人费劲地靠在一起，脸贴着脸，潸然泪下。
“玉帝老儿，还我朦胧！”魔王撕胄高声呐喊。
“还有我的宅汐！”怪王破噬嚷道。
妖王肃野也和葳蕤仙子慢慢挪动着，靠在了一起。
“玉帝，天庭这个无情无义的地方，你，也是无情无义的玉帝。我一定要和葳蕤在一起，不允许你拆散我们。”肃野怨恨地说。
葳蕤仙子轻轻啜泣，她是仙子，很清楚和这个后果，默默等待着。
“撕胄，朦胧仙子已经被贬下凡间，如果一千年内，你对朦胧仙子不离不弃，那么朦胧仙子可以自由选择是重返天庭，或者脱离仙籍，和你成亲。如果你中途放弃了，朦胧仙子也会提前劫满，双方再也不要纠缠了，如再纠缠，一定将你斩杀，堕入地狱。至于朦胧仙子转世在哪里，你自己去找，靠你自己的造化了。”玉帝说，“破噬，宅汐郡主已经重返凡间，我已命吕洞宾大仙渡她成仙，如果失败，宅汐郡主可以选择是否和你成亲，如果她不选择和你在一起了，你不要纠缠，如再纠缠，一定将你斩杀，堕入地狱。”
撕胄和破噬听到这个安排，也无可奈何。
“那我们呢？求陛下成全。”葳蕤仙子终于开口求情了。
“葳蕤，你可知错？”玉帝问。
“陛下，葳蕤知错了，求陛下放过肃野。”葳蕤仙子哀求道。
“肃野，葳蕤，仙妖不两立，你们竟敢私定终身，触犯天条。明日斩妖台，剥离肃野妖身，再安排肃野魂魄转世十次，如果你们每一世都真心相爱的话，十世期满，就恢复肃野妖身，葳蕤仙子也可自由选择重返天庭或者脱离仙籍和肃野成亲。如果你们有一世不相爱或者葳蕤仙子退出，那也恢复肃野妖身，你们就和平分手，无需纠缠。再纠缠的，一定斩杀，堕入地狱。”
“玉帝老儿，你这安排没道理。明日剥了我的身体，转世之后，我也不是原来的我了，也不记得事了，还怎么和葳蕤相爱？”妖王肃野质问道。
“你不记得没关系，葳蕤会记得。”玉帝说。
“好！谢陛下。”葳蕤谢恩。肃野也无话可说了。
“那我们呢？”鬼王罩填问。
“罩填、踩翎，只要你们完成一个任务，我就再也不干涉你们了。”玉帝说。
“什么任务？”踩翎问。
“踩翎，十世之内，你在凡间找一个完全不喜欢你的女人。罩填，在踩翎十世之内，你找一个完全不喜欢你的男鬼。找到后禀告月老。这个任务就完成了。完成之前，你们不可以在一起。如果完不成，你们就不要纠缠了。否则，一定斩杀，堕入地狱。”
“遵命！”月老出列领旨。
“好！”罩填和踩翎说。
“老君，这便是止悟真本人？”玉帝问。
“是的，陛下，就是他双眼射出金光，震动天庭。”太上老君答道。
“止悟真，你可知罪？”玉帝问。
止悟真头一次上天庭，见到了传说中的玉皇大帝，果然和传说的一样。“我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止悟真答道。
“你协助妖魔鬼怪，扰乱天庭秩序，打伤马王神，又吃了扬鞭元帅的耳肉。你自己说，该如何处置？”玉帝很温和地说。
“那个被我掐脖子的就是马王神？我觉得，我没错。我家地，我家的树，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砍了，该打！我家的房子，我家的客人，没经过我的同意，就闯进来抓人？还打我，威胁我。当然该吃他的肉。至于协助妖魔鬼怪，是他们要拜我为主人，我也没作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定我的罪？”止悟真说。
“呵呵哈哈。”玉帝笑道，“有道理，那今天就放了你。不过你是第一个吃神仙肉的凡人。现在已经脱胎换骨了，再下凡去，恐怕干扰人间的生活，不如留在天上，如何？”
“留在天上？做什么呢？”止悟真问。
“神仙在你面前，无法施展法力，看来你是一个能镇得住神仙的人，那我就封你做守碑童子。负责看守天条。”玉帝说。
“我这个年纪，怎么还是童子？具体是做什么呢？”止悟真问。
“太白金星，你详细解释下。”玉帝吩咐道。太白金星出列，向玉帝作揖道：“遵旨。”然后面向止悟真：“你在凡间是中年人，但在天界来看，还是个小孩。所以称为童子。守碑童子，看守天条。暗查神仙、妖魔鬼怪等众生是否触犯天条，如果发现，要督促改正，不得包庇，还要及时报告玉帝。”
“那天条石碑在哪里？”止悟真问。
“你接收册封之后，天条石碑就会随时跟着你，只要你想看，你随时可以看。”太白金星说。
“这个，以前没这个守碑童子吗？”止悟真问。
“以前有过，就是扬鞭元帅。现在职位空缺了。”太白金星说。
“这么说，我接受册封的话，我也是神仙了？”止悟真问。
“当然，从一个凡人，做神仙，还可以督查三界，权力之大，非同寻常，如何？”玉帝问。
“那怎么从一个守碑童子做成了扬鞭元帅？我以后的这个发展也是这样吗？”止悟真问。
“那要看你自己的选择。”玉帝说。
“做这个守碑童子，可以娶老婆生孩子不？”止悟真问。
“可以！在于你自己的选择。”玉帝说。此语一出，大殿内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那我岂不是触犯了天条？”止悟真说。
“你的来历，目前是不清楚的。神仙之中，包括我，也不知道你的来历。所以，你不受天条的约束。”玉帝说。
“我的来历，很清楚啊。我是我爸妈生的，就是个人而已。”止悟真说。
“那么你的前世，前前世，你清楚吗？”玉帝说。
“不清楚。”对于前世，止悟真还真是不知道。只听村里的人说过。比如有的人前世是畜生，然后转世做人。人做了坏事，也可能转世做畜生。至于自己前世是人还是畜生，确实不知道。
“我们也不清楚。从目前查到的结果来看，你是一个没有前世的人。这不符合天道。但是你体内有很强大的能量。我希望你用他来造福苍生。”玉帝说。
“没有前世?强大的力量？我其实没感觉我有强大的力量。”止悟真疑惑重重。
“那么，你接收册封吗？”玉帝问。
止悟真想，这个守碑童子，这么厉害，不妨试一试。何况不耽误找老婆生孩子。就满口答应：“好，我接受。”
“好，太上老君，宣旨。”玉帝吩咐道。
太上老君出列，向玉帝作揖：“遵命。”随后左手拂尘向后一甩，右手向右一挥，一卷黄色龙纹布出现在面前，太上老君对着布念道：“奉玉帝之命，承三界之高，今，册封南赡部洲壳勒国齐玻郡止家村村民止悟真为三界守碑童子，看守天条，督查三界。钦此。止悟真，接旨！”止悟真上前，高举上手，太上老君将黄布放在止悟真手上。止悟真接过来，拿到眼前仔细端详，原来这就是天庭的圣旨。圣旨一会儿就融化进入了止悟真的手掌心里。
“那么，我住在哪里？”止悟真问。太白金星又送上来一套衣冠，递给止悟真，说：“稍后，我会带童子过去的。”
“好了。月老，你是四王任务的联络人，要经常去查访，看他们是否遵守今日之安排；守碑童子，你是监督人，一有异动，及时向朕报告。”玉帝说。
月老出列，做礼道：“遵旨。”
止悟真也有样学样道：“遵旨！”
太白金星领着止悟真到了一处宫殿，正门上一个牌匾“守碑府”，府内还有两个小仙童供使唤，就像不满十岁的孩子。
太白金星对两个小仙童说：“崇法仙童，敬律仙童，这是你们守碑府新来的正神，以后，你们就听新主人的安排，小心伺候着。”
崇法仙童与敬律仙童答道：“是！”，然后一起向止悟真下拜：“参见守碑大神老爷。”
“我什么时候是大神老爷了？不是守碑童子吗？”止悟真悄悄问太白金星。
“你对外的正式封号是守碑童子，但是这府内，你就是大神，就是老爷。”太白金星说。
“噢。”止悟真点点头。对两位仙童说：“好，好。”
“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问题，可以找崇法和敬律。”太白金星说。
“好的。老仙人，慢走。”止悟真也朝太白金星一作揖。太白金星化光而去。
两个仙童带着止悟真在守碑府里转了一转。虽然不大，但是清雅，琴棋书画，荷塘流水样样都有，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在花园的凉亭里暂坐，享受美景凉风，心情舒畅，比老家那个树林舒服多了。树林里有蚊虫，这里没有，而且，摆脱了妖魔鬼怪的纠缠，无事一身轻，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觉醒来，两个仙童不知哪里去了，就自己到各处逛逛。来到一个房间门口，一把大锁。就呼唤道：“崇法、敬律，你们来一下。”一会，两个仙童来了：“老爷，什么吩咐？”
“这个里面是什么？打开我看看。”止悟真说。
“老爷，这个我们打不开。”崇法说。
“谁锁的？钥匙呢？”止悟真问。
“这把锁很久了，据说天地初开，就孕育了这把锁，和天地同寿。玉帝还有以前的扬鞭老爷都打不开。好像没有钥匙。”敬律说。
“噢……。”止悟真若有所思地走开了，“算了，打不开就打不开吧，不看了。原来玉帝也不是万能的，他不知道我的前世，也打不开这把锁。”
“你们在这里多久了？你们的父母呢？”止悟真问两个仙童。
“回老爷，我的父亲是天神，母亲是凡人，二人触犯天条，生下了我。他们是第一个触犯天条的，在我小时候，天庭抓住了我的父母，母亲已经死了，转世了。父亲还压在金刚山下思过。我在这里服役，替父母赎罪。”崇法说。
“我的父母是第二个触犯天条的，我母亲是天神，父亲是凡人。父亲已死，母亲被压在天牢思过。我在这里替父母赎罪。”敬律说。
“噢，像你们这样的情况，还有其他的小孩吗？你们长不大吗？”止悟真问。
“现在只剩三个了，我们俩和晓阅，罪孽还没还清。其他的已经功德圆满，离开了，去天庭其他府邸任职了。在罪孽还清之前，我们长不大。”崇法说。
“来这里的，基本都是触犯天条的。”敬律说。
“噢，晓阅在哪里？”止悟真问。
“在天条碑里。”崇法说。
“来，我们一起看看天条碑。”止悟真说。于是他就想着要看天条。果然，在院子里的半空中出现了一个慢慢转动的大石碑，上面有字。止悟真想它停它就果然停了，想它把字放大，果然放大了。又想，要是能有人读给我听就好了。果然，一会有个声音从碑内传来：“参见守碑大神老爷。下面由我来读天条给您听。”
“啊！你是谁？”止悟真只听见声音，看不到人影，就对着石碑问。
“回老爷，我没有形象，是您的助手晓阅。负责向您阅读、解释天条的。以后您只要喊‘晓阅晓阅’，我就会出现了。”晓阅说。
“那你的父母呢？你怎么会在这里？”止悟真现在比较关心别人的来历。可能是因为玉帝说自己前世不明，所以内心里很想知道自己的来历，见人就问别人的父母来历。
“我的父母，是第三个违反天条的，父母都是神仙，生下我，只是一团阴阳之气，无形无相。附着在这天条碑上赎罪。”晓阅说。
“噢，晓阅，那你给我讲讲天条吧。”止悟真说。
“好的，老爷。请您就坐。”晓阅说。止悟真、崇法、敬律都找个地方坐着，看着半空的石碑。就像学生听老师讲课一样。
“天条，就是约束三界的规定，这些规定是三界众生共同的愿力集结而成。相当于人间的法律、王法、国法。为什么玉帝要给我们分别取名为崇法、敬律和晓阅呢？也是希望我们敬重法律，好好阅读天条，铭记于心，忏悔思过。老爷是三界守碑大神，所谓三界就是欲界、色界、无色界。……”
“等一下，晓阅，三界之外有什么？”止悟真打断了晓阅。
“三界之外的，就是不受三界约束，不受轮回之苦的人物。比如大贤大圣人、道行高深的神仙、三清、佛、菩萨、罗汉之类。您先了解三界，才好了解三界之外的事情。”晓阅说。
“噢，那你继续讲。”止悟真说。
“刚说到三界，这都是要受轮回之苦的。包括地狱、畜生、凡人、道行浅薄，没有跳出三界的神仙、修行不到位的妖魔鬼怪等等等等。天条之中最容易被触犯的，就是禁止跨界跨级别恋爱通婚的规定。这个规定是保护各界的。因为各界的众生寿命不一样，性格需求不一样，如果一定要恋爱婚配，最终会很痛苦。实际上同界同级别的神仙之间是可以恋爱婚配的。跨界跨级别的神仙就不可以。天条中禁止神仙婚恋指的就是禁止跨界跨级别的婚恋。”
“原来神仙之间也可以婚恋啊。仔细讲讲。”止悟真说。
“比如欲界有六重天，色界十八重天，无色界四重天。每一重天都有神仙，各自的修为不同而已。玉帝所在的地方就是欲界第二重天。同一层级的天神天仙之间是可以婚恋的。只是过程与人间有些不同。”
“有什么不同？”止悟真问。
“欲界第一天神仙，和人类一样婚恋；第二天神仙和人类类似的婚恋，但不会产生人类一样的泪水、汗水、口水、促进生育等爱的液体；第三天的神仙，只需要静静拥抱，就完成了婚恋；第四天神仙，手牵手就完成了婚恋；第五天的神仙互相说句话，就完成了婚恋；第六天的神仙相视一笑就完成了婚恋。色界诸天的神仙看一眼就完成了婚恋。无色界诸天的神仙心里动个念头就完成了婚恋。”
“这样啊，那妖魔鬼怪属于哪一界第几天？”止悟真问。
“那要看各自的修为了。大多数是欲界第一天。妖魔鬼怪不是神仙，一般在人间晃荡，修炼不好的，会堕落到地狱，或称为畜生，但是修炼到有神通有福德的层次，会进入欲界第一天居住，修到更有神通有福德的，会上升到更高的天界。这是一个轮回的过程，不是一个固定不变的存在。除非能跳出轮回。”晓阅说。
“那怎么才能跳出轮回？”止悟真问。
“这个问题，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爱自己。”
“就这么简单？”止悟真很疑惑。
“想听复杂的也可以。要脱离轮回，就要放下爱欲，修炼心性。具体的方法很多。你可以修炼定力到达色界十八天和无色界四天。但是只有修炼心性，摆脱爱欲的束缚，洞察痛苦的根源，养成好的习惯，才能脱离轮回之苦。”晓阅说。
“有点矛盾啊。刚说爱自己，现在说放下爱欲，摆脱爱欲的束缚，到底爱还是不爱？”止悟真问。
“放下爱欲就是爱自己。这并不矛盾。”晓阅说。
“妙啊，有道理。”止悟真不禁赞道，“还有其他的天条吗？”
“还有，禁止私自去比自己更低的境界，尤其是禁止私自下凡，但不禁止去更高的天界。有本事去就去。还有各个天界的规定也不一样。比如有的禁止杀生、有的禁止偷盗、有的禁止食用麻醉品、有的禁止妄语，有的禁止邪淫，有的禁止不服从天主旨意，还有的禁止直立行走，有的禁止穿衣服，有的必须一夫多妻，有的必须一妻多夫，有的只能一夫一妻，非常多。”晓阅说。
“这么多，那我要监督三界是否遵守天条，岂不是很累？”止悟真说。
“这个就看老爷自己的选择了。您要是不想当这个守碑大神，也可以跟玉帝讲不想干了。但是必须经过玉帝同意才行。就像你来之前，玉帝一定征求过你的意见，你同意之后，才给你册封的，是吧？”
“是啊。”止悟真说。
“所以，你要是不想干了，那也要玉帝同意才行。否则，你就要干下去，再苦再累，也要干。否则，您就是触犯了天条。”晓阅说。
“那怎么办？我感觉我被强迫劳动了？”止悟真说。
“除非你能改变天条。按照你的意思制定天条”晓阅说。
“那要怎么改变？”止悟真问。
“那不可能。”晓阅说，“除非你能得到玉帝的那块天条石。”
“天条石不止一块？”止悟真问。
“天条石一分为二，一块做成了玉帝的宝座，每天被玉帝坐着，这样玉帝可以监控三界众生是否遵守天条。另一块在我们这里。如果两块合一，就可以修改天条。”
“那我要怎么得到玉帝的天条石？”止悟真问。
“当然是当上玉帝了。”晓阅回答。
“那我怎么才能当上玉帝？”止悟真问。
“那要等玉帝从这重天界离开了，位置空缺了，众神仙会选出新的玉帝。不过守碑大神不能同时担任玉帝。这是共识。所以老爷您不可能当玉帝。这是为了避免天条被轻易篡改，确保三界的安全。”晓阅说。
“噢，那咱们要怎么监督三界？发现问题了怎么报告？”止悟真问。
“天条石会自动查巡，按照顺序挨个查。会自动报告给玉帝。如果你想知道巡查结果，也可以看。想单独查谁，也可以跟天条石说想查谁，很快就出结果。你想向玉帝报告谁犯了天条都行，虽然玉帝已经知道了。但还是要有个人在朝会的时候站出来，首先当众讲一讲。”晓阅说。
“这样啊，那咱们就先查一查玉帝。”止悟真接着对天条石说：“天条石，查一查玉帝，有没有触犯天条。”过一会，天条石显示“当今玉帝，没有触犯天条。”
“老爷，您也可以喊我，我查之后，将结果报告给您。”晓阅说。
“好，今天就休息一下吧。”止悟真说。“好的，老爷，小的告退。”天条石和晓阅一起消失在空中。
止悟真就这样清闲地在守碑府待了一段时间，熟悉了环境。忽然想回老家看看，也不知道妖魔鬼怪四王的情况怎么样了。于是就对崇法、敬律说：“老爷我要回趟老家，然后去拜访月老，监督下四王任务的进展。你们要不要随我一起去？”崇法、敬律很久没出门了，也想出去走走。“好啊，好啊！”崇法、敬律高兴地很，“那我们变成头发，一个在老爷的左耳，一个在老爷的右耳。这样老爷就可以带我们走了。”“好，来吧。”止悟真说完，崇法、敬律就各变了一个毫毛长在止悟真两个耳尖上。